祁雪纯不动声色，程申儿已经离开了，她们故意这样说，其实是针对她的。

莫子楠摇头，“我一直在敷衍她，没有做过什么坏事……但这次差点酿成大祸……”

为什么目光总是盯着那个拐角处，希望能看到他的身影？

她将调查来的地址给了程申儿，“但我要提醒你，如果不能保全自己，你可就没有赢的资本了。”

处理这件事不需要人多，除了这几个长辈，蒋文和司云，司妈也被拉上，说是让她陪着司云，照顾情绪。

司爷爷一愣，眼里充满失望。

司俊风沉眸：“我明白了，我会处理好。”

她只能答应。

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，老爷没回答，只吩咐我叫医生，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，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，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，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，问着问着，老爷就生气了，他说……”

上次被她教训，在司爷爷面前颜面尽失，却也不吸取教训，还来找她的茬。

从审讯室出来，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。

“究竟是为什么？她能给你什么？”程申儿声嘶力竭，“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？”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司俊风一愣，继而忍不住笑了一声，他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。

司俊风的眼角余光里映出她落寞孤单的身影，不由地心口一缩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蒋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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